Daphne

巴哈小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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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作方面
主要是創作[黑塔利亞]同人文,很喜歡普爺和露西亞,還有惡友組、神煩組等等。
創作內容有歷史向之外,還有奇幻等天馬行空的小說類型。
業餘中型菜鳥寫手,慢慢創作中。
1. 萌aph雪兔戀情(普露)
2. 友情向的惡友組,也寫普西、普法。
3. 親情向的芋兄弟
4. 米單戀普的師徒情節
5. 斯拉夫姊弟妹的逗趣相處模式
6. 丹大老爺的陽光普照
7. 普對北義的守護情誼
雷區1.任何將普爺寫成娘娘腔的作品
雷區2.任何將露崩壞令人不適作品(講不適都輕微了)
本人>>>試圖雙更 力求不坑 逐漸撲街 坑底啃糧 謬思手信 新坑再起

愛一個人,會為他著想,並非瘋狂也非自私。

>>>頭像本家圖

© Daphn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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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露 沙漏(上)

*芋兄弟親情向

*歷史向,國擬人,1/9/9/0年

 

「這油錢便宜的狠阿,夠俺繞金毛國家一圈都不成問題!」小老百姓們歡天喜地的加著汽油感嘆著,油價破天荒比以前便宜了好幾倍。

然而,歡喜於物價下降的假象時,傾盆而來的,是洗捲全世界的經濟危機。

 生活過不下去了!

這點錢根本買不到麵包!

所有的錢不換成換成美金不行啊,這什麼貨幣波動,可惡!

共產社會被巨大的金融結構拖垮,起初由工人發起,輾轉革命成就的蘇/維/埃,悲哀於列/寧的理想無法達成,聯盟國家已經無法繼續支撐經濟圈,一個一個退出了社會體制。

「推倒它──!阻隔我們德/意/志人民的牆──!」東/德人們高喊著,站崗邊,收起了槍枝的東/德憲兵不必再將槍口對著人們,人群激動地堆擠牆壁,崩塌的那一刻,歡呼聲傳遍了全歐/洲。

 

得知消息的法/國期望蘇/聯表態反對,如果能武力鎮壓讓德/國持續處於分裂就更好了,但是於莫/斯/科的戈/巴/契/夫不做表態,時態在各國從未料想的狀態快速演進,甚至蘇/聯與美/國還沒談起北/約和華/約,德/國該站在哪一方時,1/9/9/0年1/月/1/5/日因祕密警察受冤屈的東/德人們已經佔領了東/柏/林國安總部,真正移除了蘇/聯的鐵幕,開始了東/德最初也是最後無法的一年。

 

1.

國安總部,銀髮青年確認著所有祕密警察文檔,回收”叛國”指控的文案,沒問題後他指揮其他人往某幾個房間搜查檔案,起義的部下帶著深惡痛絕的表情離開後,他面色沉重,語氣卻像鬆了一口氣般說「哈…這一天終於到了…」

隨手將面對著西/德的窗戶打開,這裡隱約看的見被人們用鐵鏟鑿塌了的牆面,其他柏林牆持續有人們像是釋放壓力般破壞。

德/梅/齊/埃敲門進來恭敬的說「東/德大人。」

「洛塔。」基爾伯特了然的說「自蘇/維/埃監督成立到現在,本大爺明白,基/督/教/民/主/聯/盟會帶領東邊的德/國人重新回到原本的德/意/志。」

「您為何要和我說呢?」自從小時候經歷蘇佔開始,到了進入黨派曉得東/德大人後,他便是一直尊崇他到如今的國家意識,老洛/塔.德/梅/齊/埃不安的推了老花眼鏡,看著仍舊強大堅毅,面對著窗外一直守護著東/德人民的國家大人。

「相信本大爺───不久你就能和住在波/昂的親人見面了。」基爾伯特轉身,大喇喇爽朗的說,德/梅/齊/埃心想,如果不是從青年時期就認識他,誰都會以為他是社會歷練不深的小伙子。

「剛入黨說的話,沒想到您都還記得。」洛/塔.德/梅/齊/埃回想起父親逝去前仍掛念著住在西/德/波/昂的叔叔,但是恐怕是他人老了,卻已經回想不起堂兄弟的樣貌了。

「你們說過的事,本大爺自然不會忘記。」基爾伯特理所當然傲然說,年老的洛塔理解他說的話,不安和擔憂是不需要的,因為他是這個國家的意識,所以他洛/塔.德/梅/齊/埃更應該堅定完成黨裡起義的目標。

 

2

世界變了,由誰促成的一點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讓弟弟他活下去,那麼如此一來,本大爺所做的一切都有價值了。

 

莫/斯/科

從特級機艙走下兩位外表一絲不苟,面容嚴肅的德/國人,身旁有警備護衛。

走道窗外一片白芒,正下著雪。

「……」路得維西一邊走,一邊心裡盤演著會面內容。

走在一旁的柯/爾同樣面色凝重,壓低聲音問向國家大人「蘇/聯真的會放棄控制東/德嗎?」

「針對華/沙現況,在我們出發前的會議已經討論出結果了。」看起來仍然沉靜於盤演的路得維西,沒有思考停頓,簡潔的回覆柯爾。

他了解路得維西對於人情世故不會放在第一考量,嘆道「如果蘇/聯的意識體不會極力反對,事情或許會順利進行。」

撲克臉埋上了一層陰影,不過這幾個月來東/德發生的抗爭起義,路得維西稍微舒緩了胃痛,恢復冷峻的表請說「就算不順利,大哥他也會用其他方法回到我們這方。」

柯爾對於西/德人接納東/德人,很多人民就像國家大人接納家人這般,但是身為總理,胃部隱隱抽痛,未來該如何統一經濟和兩邊的生活文化,實在是相當堪憂。

 

1/9/9/0年2/月/1/0/日,這一天,西邊北約國家勢力的西/德總理赫/爾/穆/特.柯/爾來訪了華/沙條約組織中心蘇/聯首都,與莫/斯/科的戈/巴/契/夫會面,談判德/國和平統一,而蘇/聯戈氏表示贊同德/國統一的外交談判。

 

「還以為您會阻止我。」戈/巴/契/夫大膽的向紅色秩序詢問,因為這實在過於反常了,國家大人他是如此在意東/德。

「人們想要的是自由、民主、法治,你上任這4年,為了國家經濟發展所提倡的理念,又何必要過問呢,呵,我只不過是即將崩潰的聯盟國。」散發著冷冽的蘇/聯輕笑地回覆,一邊緊握著拳頭,他自我約束著內心的不捨,克制著想去詢問東/德為什麼的心情,啊啊…不放手不可以吶,他離開也好,何必跟著他一同毀滅。

「您…」戈/巴/契/夫皺緊眉頭,咬牙的說「我們國家的經濟會好起來的,您相信我會改革成功讓四處發生的動亂平息下來。」

「嘿~你真是愛國吶,但是我不會認同。」反光的鏡片像是擋住了蘇/聯的情緒,掩蓋著輕蔑,他看著改變了霸權主義的蘇/聯總統,轉型民主社會主義難道是短短幾年就能成功的嗎。

 

3.

雖然一起走了很多年,呵,是誰的不是吶,冷言相對的日子讓它就此結束吧,至少最後讓你自由。

 

波/昂

東/德款式的車子駛過萊/茵河畔,初春的河水漂浮著自阿/爾/卑/斯/山擠壓而下的冰層,溶解成了冰片,而碎冰在溶解的過程中逐漸消失,如此正常不過的自然現象在恨和愛裡也會…是嗎…

哈斯───這種問題───去問上帝吧,至少本大爺知道親情是最重要的事物,對把愛和恨混在一起的那傢伙也曉得,雖然他怕她怕得要命,哈…那傢伙…

前方建築有著醒目的標誌,基爾伯特抹了把臉專心了起來,哦,還是老樣子,以前科/隆貴族的旗幟,銀底黑十字,其底端紅布鑲了金色獅子,車子駛入,在古堡門口停了下來。

 

會議廳,聚集了半個世紀以來分裂的德/意/志人。

西/德派來的霍/爾/斯/坦、梅/克/倫堡、漢/堡、不/來/梅、西/發/里/亞、黑/森、普/法/茲、薩/爾、巴/登區、巴/伐/利/亞和圖/林/根市長。

東/德派來的布/蘭/登/堡、薩/克/森和最後到來的前普/魯/士區黨派代表。

然而,區域意識體僅剩下位在西/德的黑/森和巴/伐/利/亞,以及位在東/德的薩/克/森和前普/魯/士。

「呦,你怎還沒消失啊,巴/伐/利/亞。」基爾伯特嘲笑道。

「哼、最該安息的人沒走,還真是不知羞恥的提出來啊。」貴族作派的巴/伐/利/亞反諷。

「二哥,你個口不對心的傢伙閉嘴啦,大哥能回來最好不過了───大哥───!」黑/森立馬要來一個久違的擁抱,東/德飛快抓了旁邊的替死鬼擋過。

「你…給我適可而止。」薩/克/森被突兀的推過去後當替身後無奈的說。

「KAsetsase───!你們要多團圓點啊,挺好的。」

「哇───靠───誰要抱你這個渾球!」

「你個混蛋───還笑!」

「嘖,真是幼稚,別欺負三弟啊。」

原本有些陌生的氣氛,從東/德起頭的玩鬧,開始變的熟絡,兩邊的代表也不再過於拘束,自在的對談起來。

「抱歉───來晚了───!」路得維西中氣十足地開門吼道。

 

1/9/9/0/年/2/月1/3日,東、西/德於波/昂會面商討經濟、貨幣聯盟的統一事宜。

對於東/德,柯/爾從原先的擔憂,像是雪球從坡道往下越滾越大,成了巨大的不安,尤其是接觸到名為東/德的國家意識體,會議的節奏導向對東/德經濟有利的一面,而且無法反駁討論出的貨幣兌換比例,那確實會有效益的整合整體德/國的經濟面。

「民/主/德/國(DDR)閣下,聯盟的經濟方針討論到這裡,未來施行期望德/梅/齊/埃先生您在下次大選取得執政了。」西/德總理赫/爾/穆/特.柯/爾說。

「人民會贊同我們執政,我們相當確信排除了蘇/聯的指派,會取得最多投票。另外,也請柯/爾總理尊重我們的國家大人,東/德,別稱呼大人為DDR!」洛/塔.德/梅/齊/埃忍耐著憤怒說「那個蘇/聯賦予的名稱。」

「不稱呼閣下他為DDR那要怎麼說,難然要稱呼東/德閣下為EAST嗎?」柯/爾不明白洛/塔生氣的原因,反問。

「大哥…他的名子…是…普…」路得維西想到二戰條約,最後的話語無法說出口「……」

「柯爾你就叫基爾伯特就行了,都是德/意/志人,分那麼多做什麼阿。洛塔,本大爺對那種小事一點也不在意,氣啥阿。」東/德說。

「…都是德意志人…」柯/爾沉下了表情。

「柯爾,大哥說話一項如此,別太在意了。」西/德說。

「說的也是,我鑽了牛角尖了呢,東/德大人。」洛/塔放鬆情緒的說。

 

4.

我洛/塔.德/梅/齊/埃有一位身為普/魯/士將軍的父親,在二戰時他參軍到最後投降的時刻,蘇/佔時期他留了下來沒有跟著撤退到西邊。

從普/魯/士傳下來理念和過去的王國他偶爾會說給我聽,在東/德大人拜訪家裡前,他還會將最好的拿出來,甚至是滿分的軍人模樣,那時候還年輕,大人走的時候我還調笑父親。

現在他去世了,我帶著他留給弟弟遺物來到波/昂的叔父家,跟叔父聊起蘇/佔時的情況,對我而言叔父卻像是一位熟悉的陌生人,講到最後我卻跟他一同為了去世的父親哭泣,相約了政局穩定後前去安葬父親的教堂祈禱。

 

5.

從世界油價崩盤到現在,一蹶不振的蘇/聯經濟,米/哈/伊/爾·戈/巴/契/夫自走馬上任5年來蒼老了許多,史/達/林派不滿他倡導的人道的民主社會主義,背後或前台非議的聲音從來沒有停止過,而如今(1/9/9/0年3月)蘇/聯/人/民/代/表大會決議正式廢除憲法第六條,使蘇/聯/共/產/黨不再具有法定領導地位。

「呵,這些公文不用我過目了吶。」

「您要不要去處理其他的事,中央…暫時可以不用過來。」

「嘿~現在有什麼事是我能著手處理的,你說吶?」

「東/德在3月重新組閣了。」

「…那又如何。」

「在東/德還有俄/羅/斯企業和未撤出的行政組織,拜託您協助他們了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大會宣告後,收到東/德希望有後續處理的人前往,我聽得出來他是希望您去。」

「將對東/德後續聯盟草案給我看吧,確認合適的人選再前去,不一定是需要我走這一趟。」他拿走了文件離開辦公室。

「蘇/聯大人…」

遠離莫斯科市,他搭著火車在附近區域下車,啊啊,人們的生活除了電視固定撥放的節目,會宣導著未來的方向外,四處充滿著不安和混亂,突然倒閉的銀行,行為不良的警察軍隊,時常發生衝突的國會,路上沒有開心的人,各個戒備著不被扒手偷盜,困苦的生活讓人們低聲唾棄著蘇/維/埃/聯/國。

 

隔天下午,在莫斯科的大宅來了意料之外的人。

他素來鋼俊的面容有著熬夜的疲憊,你為什麼接到通知就啟程來我這了,不知道要我對你放手,我是有多掙扎嗎?

「本大爺親自來你家請你去吧,夠誠意了吧,伊萬。」

「一點也不,你都要脫離聯國了,連監控也破壞了,還來見我做什麼。」

「本大爺想來就來了,你…這幾天有睡嗎?」

「嘿~我吶,以後每天都能晚起了吶,反正什麼事情都不需要我。」

擅自前來、擅自關上大門、擅自給予擁抱的他,我最討厭了…也討厭…為什麼自己還是依戀著他的溫暖。

「他們不需要,那我要了,今天休息好,明天就跟本大爺走吧。」

「去了柏/林,聽他們申訴史/達/林的暴政嗎?」

「你不需要背負那些政治家的過錯,哈───睡吧。」

基爾伯特邊打哈欠,一邊蓋上棉被將數日以來擔心的傢伙抱在懷裡,很快地就睡著了。

…眼鏡也被他擅自摘了擺在床頭,睡不著,都是他的氣息,伊萬猶豫後,親吻了他的眼,食髓知味般又親吻了他的臉頰,最後無法停止的親吻他的唇,被吵醒的他回吻著,腦袋發熱到停擺一樣,情熱的他們像是普通情侶一般親密了一晚。


-待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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