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phne

巴哈小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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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作方面
主要是創作[黑塔利亞]同人文,很喜歡普爺和露西亞,還有惡友組、神煩組等等。
創作內容有歷史向之外,還有奇幻等天馬行空的小說類型。
業餘中型菜鳥寫手,慢慢創作中。
1. 萌aph雪兔戀情(普露)
2. 友情向的惡友組,也寫普西、普法。
3. 親情向的芋兄弟
4. 米單戀普的師徒情節
5. 斯拉夫姊弟妹的逗趣相處模式
6. 丹大老爺的陽光普照
7. 普對北義的守護情誼
雷區1.任何將普爺寫成娘娘腔的作品
雷區2.任何將露崩壞令人不適作品(講不適都輕微了)
本人>>>試圖雙更 力求不坑 逐漸撲街 坑底啃糧 謬思手信 新坑再起

愛一個人,會為他著想,並非瘋狂也非自私。

>>>頭像本家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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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 普露 重生後的兩人

*1/9/9/3國擬人

白色玫瑰躺在紀念著過去的墓園,鮮嫩的花瓣隨著時間枯萎凋零,風帶起了落葉飄落在紀念碑上,在碎散之前看了一眼那時代的艱難。

 

…自從在莫斯科醒來…不斷夢見相似的夢境…那是誰呢?...飛舞的十字披風...桌邊翻著書的手…胸前別著徽章…一旦醒過來…身邊卻沒有那人的身影…

 

俄/羅/斯青年手臂壓著臉,遮住陽光,想再回去夢境中,不過醒來之後總是無法再睡回去吶,他手掌摀住眼睛,自從蘇/維/埃解體後,經濟需要向其他國家舉債,盧布貶值到人民無法購買物品,光從指縫透了下來,幸好,前年葉/利/欽的私有財計畫人們多少有物品選擇了。

伊萬洗了把臉,鏡子裡的斯/拉/夫/人看著他,俄/羅/斯繼承了過去的蘇/維/埃,他對著鏡子微笑,人們懷念舊時代又如何,能延續俄羅斯文化的是他,明天便是第/八/屆/人/民/代/表/大/會。

 

會議上,最/高/蘇/維/埃/主席哈/斯/布/拉/托/夫,前時代葉/爾/欽的盟友,現在反葉/爾/欽的領袖,提出總統違憲。月中的緊急會議後,第一副總理將公投定在4月25日。

 

4月的莫/斯/科溫度在2℃ ~ 10℃,屋子裡刺耳的寂靜訴說在腳步聲中,伊萬披上風衣走出無人的大宅。

在莫/斯/科的俄/羅/斯人普遍金髮,白皙的皮膚,圓潤的眼眸,偏向東方的鼻子,和高大的身形,排隊人龍裡的東歐人變得相當明顯,何況他還有著比一般歐洲人不同的銀髮,像是童話裡的雪國精靈一樣,他在銀行兌換美元處碰了壁,銀行行員抱歉地掛上美元售完的牌子,基爾伯特冒著青筋沒說什麼,堆放盧布回單肩背包離開銀行。

他看著那個外國人的背影,有著相當熟悉的感覺,嘿~對到眼了,他有一雙銳利的紫紅色眼眸,讓人印象深刻。

伊萬提款完離開了銀行,街道邊小電視播放著與西方建立友好關係的新聞,外來進口用品引進了部分,並宣傳著要與西方做好友善外交的觀念,來到了超商,裡頭有許多搶著拿日常用品的人們,伊萬看著售空的酒架,伏特加的欄位已經空了,他結帳了麵粉和果醬後,有些失落地坐在超市裡的開放座椅。

旁邊坐了一個人,他沒有很注意,幾分鐘後餐桌前被推來了一瓶伏特加,是那個從銀行離開的東歐人。

「給你,本大爺買了兩瓶。」基爾伯特秀了一下禮盒說。那盒子被拆了一瓶起來。

「我盧布不夠了,先生要用什麼跟你換嗎?」伊萬苦惱地看剩下一半的錢袋,伏特加需要一整袋錢袋才能買到。

「也好,本大爺不想拿一堆盧布,帶一趟路吧。」基爾伯特將寫了地址的信封拿給他看。

「阿咧?」伊萬說。

「不順路?」基爾伯特說。

「…這是…先生你叫什麼名子?」

「基爾伯特.拜爾修米特。在39區的加/里/寧人。」

「我是伊萬.布拉金斯基。你是戈/巴/契/夫說會來小住的分區家人嗎?」伊萬溫暖地著說。

「算是吧,不過本大爺不是俄羅斯人,國家大人。」基爾伯特挑眉說。

「但是你是屬於我的分區吶,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呢,還有這些是這幾天的食物吶。」伊萬微笑地說。

「伊萬…怪了、本大爺之前有喊過這個名子嗎?」

「區域先生~這麼仰慕國家吶。」

「誰仰慕阿,不知到誰在銀行時就瞧著本大爺看了。」

「明明是基爾的髮色太顯眼了!」咦…為什麼會直接喊短名?

「是帥氣啊,本大爺獨一無二神選的銀髮!」基爾伯特踩著椅子擺出造型說。

「呼呼,很帥氣吶。」伊萬笑著說。

 

全/民/公/決的結果,大部分選民同意葉/爾/欽繼續執政,但是議會聲明投票量沒有超過50%,不承認有效投票。行政與立法的鬥爭,葉/爾/欽提出特/殊/制/憲/會/議。

 

俄/羅/斯/報,盧布兌美元價格這週持續下跌,蘇/維/埃舊部派系支持的媒體撰寫了經濟批評的專題。莫/斯/科/報,葉/爾/欽的支持派系則刊登了經濟解釋。

週末,他們採買了製作麵包的材料,勉強能製作出放置長時間的燙麵麵包、方形的博羅季諾麵包和奢侈一些的博亞爾斯麵包。

沿著街道,比鄰有序又不失俄/羅/斯色彩的國有住宅,前時代廚房屬於公共空間,做菜用餐都會聚到廚房,啊,如果這間大宅還有其他人的話,一定會很熱鬧吧。

伊萬看了看住在這裡快兩個月的基爾伯特,熟練地拿出料理秤和其他廚具,又覺得或許人不多也好,基爾伯特面容相當嚴謹的秤量製作麵包材料的公克數,還將每種麵包材料分區歸類,他相當專心的表情,令伊萬忍不住想惡作劇,讓那目光投向他。

「這幾種糖分要多些吶,那一種糖少一點才好,烏拉~這個要鹹的吶。」伊萬微笑的將幾種材料換了比例。

「住手!食譜配方寫的不是那樣啊!」基爾伯特臉黑的說。

「啊咧~不過我想這麼做吶~」伊萬直接將食譜闔上。

「你以為蓋上食譜,本大爺就會忘記比例嘛!?別小看我了,看著吧,本大爺還是烘培得出了!」基爾伯特挑釁的笑著說。

「那我可以期待了吶~」伊萬紫色雙眼閃爍光輝的說「但是麵包如果浪費的話~會有懲罰喔~」

「懲罰…你這傢伙…怎麼說得那麼開心!?」基爾伯特白眼的說。

烘培出爐後,有些麵包甜,有些麵包淡味,有些麵包鹹。基爾伯特雖然困擾臨時邊更配方,但是覺得他的嘗試很有趣。伊萬不好意思自己做了換比例那樣孩子氣的舉動,但是覺得他很厲害,可以調配製作出麵包。

 

行政議會結束,總統葉/爾/欽和國家意識體伊萬,來到加/里/寧分區辦公室,伊萬率先推開門後,拿走了基爾伯特正在看的文件,堅持要他收拾好回家了,基爾伯特奪回了文件不耐的講做個註記就要走了,葉/爾/欽嘆氣的收回懷念的目光,尊敬的請教了基爾伯特一些行政管理學。

6月,俄/羅/斯召開制憲會議,葉/爾/欽重新走回政治領導。

 

重新制憲增加了許多工作,假日他們在大宅處理公事,後來下午在室外陽台休息時聽著音樂睡著了。

基爾伯特先醒來,之後,伊萬醒後沒看到他,有些慌亂左右看著無人的陽台。

桌上女詩人著作的書本被風吹動,他看了過去,無風後停留的那頁,像/這/樣/細/細/地/聽,從去年復甦的俄/羅/斯文學流連在人們心中,如同大樹裡的亂風,悲劇倒映在新生的喜悅,伊萬沉默著合起書本,將哈/里/托/諾/夫的小說命/運/線壓在詩集上,不讓風凹折了書頁。

基爾伯特在客廳,安裝有線電視,伊萬明白夢裡以前的記憶,不屬於他但是又屬於以前的他,他生活的時代並不是騎著馬匹的時代。

電視頻道加入了私營的商業化節目,撥放著英劇和美劇,腦海裡卻是浮現起,醒來時看到的詩句,在分離時才喜愛,而不是相融之時,他是愛著他的,那份焦急的痛楚,像是揪緊心肺一般。

基爾伯特得意地轉播電台,宏亮開朗的聲音消散了伊萬的愁思,行動在思考前實行了,他忍不住抱住了他,基爾伯特困惑著伊萬突如其來的舉動,思索前卻仍然將他回抱,伊萬更加抱緊了幾分,眨了眨紅了的眼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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